行,不客套。两人中间隔着一把琴,迟砚靠着椅背,手搭在琴头,说话也爽快,以后有事儿你说话。
孟行悠琢磨一回合觉着不对,反问:上回闹那么僵,他今天还找你干嘛?找抽啊。
回到休息室,多了不少人在吃宵夜,迟砚在里面,跟长生还有另外一个人聊(liáo )着戏,剧本被他放在腿上,手上握着一支笔时不时转两下。
迟砚用手扒拉了一下头发,额前的发沾了汗变成四六分,搭在眉头上,多了些平时看不出的不羁性感,他情绪不高,声音沉沉的:行,去(qù )哪?
孟行悠默默记下这句话,双手捧住自己的脸,偷偷在迟砚外套上蹭了蹭,笑得像(xiàng )个偷腥的猫:你可别反悔。
不然呢,要是获取途径太复杂,我岂不是每天都很丧?别这样为难自己,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。孟行悠挖了一大口放进嘴里,被冰得直哈气,好不容易咽下后,大(dà )呼过瘾,爽,就是要这么吃才爽。
孟行悠确实心动,听裴暖都这么说了,也没有拒绝(jué ),跟着她进了录音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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